想起了"理想是什么"(好像是首歌吧,哈,我也记不清了)
也想起前几天看某电视节目时和妈妈聊起才知道"盲流"的真正意思!
哎,当理想离我还是很远的时候,看到这文章还是蛮有共鸣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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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自: 阮一峰的网络日志 - FeedzShare
发布时间:2010年04月11日, 已有 4 人推荐
转载一篇文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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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89年上半年,中央美院学生方力钧正在为毕业发愁。
他要在两居室和自由之间做出抉择:学校推荐的工作是北京造币厂,那是一个传统,美院的很多学生都会分到那里,工资不错,还有两居室,但必须坐班。方力钧觉得用青春去换两居室,代价太大,他更喜欢不受约束的生活。他选择了后者,做了一名"盲流艺术家"。
这一年是很多人的发愁之年,南京某空军部队吴姓老兵也在发愁,明年就要退役,是留在南京还是去上海?
回小县城做一名化肥工人那是他所不愿意的。四年前从家里偷出户口本去从军,就是为了奔向大城市。吴姓老兵是个文艺积极分子,喜欢弹琴唱歌,唱《外面的世界》,战友们听得羡慕不已时,他暗自下了决心,要去搞音乐!多年之后,他有一个响亮的名字,叫:左小祖咒,真的成了一名摇滚歌手。
1990年春天,中国首届摇滚音乐节"90现代音乐会"在首都体育馆举行。"唐朝"、"呼吸"、"眼镜蛇"、"1989"、"宝贝兄弟"和 "ADO"这六支乐队粉墨登场。20岁的左小祖咒刚刚退役,拎着一把吉他,一台单卡录音机,还有被子,坐着舅舅的卡车去闯荡上海滩。
为了生存,他做起小贩。最开始是给别人转录港台流行歌,一盒四五块钱,后来专门在复旦大学兜售打口带,推销给文艺青年。
也是在这个时候,一个叫田彬的人溜达到了北京大学附近。他是《中国美术报》的编辑,但是这份报纸早在前一年12月25日就宣布了停办,田彬和同为编辑的栗宪庭、丁方一起失去了公职,成为自由人。
在一个晴天,田彬不知怎么走到了圆明园福缘门村。有人在巷子里晒太阳,田彬发现那儿房子很多且便宜,紧邻福海,可以游泳,于是就搬了进去。不久,和他来往密切的方力钧也搬了进来。他俩共用一个院子,三间房,中间是堂屋,两人各占一边。热情好客的两人把这里租金便宜的消息四处散布,圆明园画家村的大规模聚集就这么开始了。
接下来的五年里,一拨又一拨的艺术青年开始投奔圆明园。南京的画家徐一晖,有一天在街上碰到栗宪庭。后者说你跟我去北京吧,徐一晖往塑料袋子里装了两件衣服,上衣口袋插了一把牙刷,就跟着走了。他俩路过山东,画家鹿林已经下海,搞装修,整日挎着大哥大、骑着野狼摩托车在济南街头飞驰,栗宪廷和徐一晖告诉他:北京有个画家村,鹿林二话没说,扔下工程队,扔下老婆和儿子就到了圆明园。
那是一个崇尚自由的年代,为了自由,艺术青年抛家离职,或者干脆拒绝了分配。那是一个理想主义的年代,喊一句"圆明园,秋高气爽"都可以成为诗的年代!
1993年5月,左小祖咒终于从上海杀到了北京。最开始,租住在朝阳门内某破院里,因为那间房子隔音很差,不适合摇滚,祖咒就试着给行为艺术家张洹打了个传呼。张洹很热情,就说你骑车到什么地方,倒什么公共汽车,我在哪个口等。那是长城饭店旁边的路口,当时长城饭店后面还很荒凉,他们路过一个湖,湖里还有死猪,很臭。左小祖咒对这个地方很不满意,热心的张洹还是找到一个干净点的院子,好说歹说,把他留了下来。院子所在就是大山庄,现在的朝阳公园。日后,左小祖咒将和一群行为艺术家在此创建"东村"艺术区。
左小祖咒有备而来,他带了600张打口碟来到北京,这是他在上海活命的买卖;他还带了一个小弟,负责在北京继续售卖打口碟,维持二人生计。他将抽身出来,全身心写歌,"我来北京就是要搞音乐的,虽然成形的歌儿也没有,吉他弹得一塌糊涂,但是我的思想已经成熟了,就会相当自信!"
在这一年的三月,北京迷笛音乐学校成立,新生代摇滚青年有了组织,北京开始了以迷笛学校为中心的摇滚村庄聚集:东北旺、树村、霍营,这些村子的村民不知道,好多被摇滚乐迷奉为经典的歌曲,最初版本都是他们先听到的。
(作者:胡吗个,原载《华夏地理》2009年4月号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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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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